千岛味的仰望星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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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太】非自杀性自伤的太宰先生续/疤痕体质

非自杀性自伤:抑郁症患者在不断尝试自杀行为情况下,被允许通过自伤缓解痛苦。

  

预警:存在自残的残忍血腥描写,精神创伤等。确认可以接受后再看。

  

前篇:点这里 不看前篇其实也不太影响观看

  

惯例求个小红心小蓝手还有最重要的评论qaq

  

  

  

  

  

  

  织田作死后,太宰治慢慢变成了疤痕体质。

  

  就像是盛满水的塑料袋被针忽然戳了一个小口,那些旺盛的生命力与恢复能力,也随着这道伤口一并,一点点地消散了。

  那些自杀所留下的深重的豁口,自伤所带来的一道道整齐排列的割痕,不仅再难以顺利愈合,这些血淋淋的新伤反倒还会向着四周扩散晕染,形成紫红色的增生。

  这些增生型疤痕像极了狰狞的蜈蚣,亦或是猩红的玫瑰,当它们攀附在太宰治孱弱到摇摇欲坠的苍白躯干时,就显得格外凶险残忍。

  

  

  

  穿着沙色风衣的武装侦探社社员准备出门了,他今天下午有个委托。

  虽然只是处理些家长里短的小事,但太宰治还是得做好出门必备的工作:

  给自己的身体缠上厚实的绷带,以免别人发现武侦社员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被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吓到。

  

  他身上有不少昨晚新割的伤。方便下刀的手臂早被划满了,见缝插针地都下不了刀,他便蜷着身体用颤抖的手拿着刀在大腿上比划。

  太宰治瘦到全身上下也就大腿这有几两肉,他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划伤了脂肪层,又昏昏地和着血睡了过去,今早起来便已经感染了。

  精神极其痛苦的时候太宰治只能靠着身体的疼痛来教他放松,可一旦精神恢复过来,这些处在不同恢复期的又痛又痒的伤口便教人难以忍受了。

  毕竟众所周知,太宰治可是很怕痛的。

  于是他给自己注射了大量的镇定剂和镇痛剂,又斟了好几壶蟹酒。药物和酒精顺着血液流向全身,趁着意识飘飘忽忽地浮向云端,太宰治将消毒的酒精浇在伤口。

  这样就算是处理好了,太宰治这样想着的,实则却是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半晌才有力气低声地狼狈地喘息起来,还没缓过来多少,接着又开始越来越剧烈地咳嗽,像极了可笑的破破烂烂的风箱。

  太宰治眼前全是层层叠叠的重影,他凭着肌肉记忆给身体裹上了绷带,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恍惚间好像被人扶住了快要倾倒的身体。

  

  “……敦?”

  太宰治念出最有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名字。他出事之后,中岛敦是平日里最不放心他的那一个。

  

  “太宰,”

  出现在耳边的却是另一个声音,他语调虽然平缓,但熟悉的人还是听出其中满满的不认同,“你又不是小孩子,受了伤要记得自己好好消毒。”

  

  ——织田作之助。

  

  庞大的难以反抗的幻觉在一瞬间轰然坍塌,太宰治就像是一只受过伤害的野猫,唯恐避之不及地推开身边实则支撑着他的小桌。

  他疲惫的身子骨软软地瘫倒在地上,融化在一地混合着酒液、药物与血液的狼藉里。

  太宰治清醒了。

  

  因为他无比清楚地知道:织田作是不会回来的。

  

  

  

  

  “你这家伙,”搭档浑身的酒气让国木田独步一见面便拧紧了眉头,“我们下午去见委托人,你就这么喝得醉醺醺的?”

  “嗝。”太宰治毫无形象地在搭档面前打出一个充满了蟹味的酒嗝,他摇了摇手指,鸢色的眸子轻浮地瞥过去,用轻飘飘的语气道,“这不是还有可靠的国木田君嘛——”

  “可恶的绷带浪费装置——!”

  国木田独步咬着牙,一见面就被太宰气到想打人——他确实想抓住这家伙的脖子把他脑子里的蟹酒给摇出来——可国木田还是停住了。

  太宰治的状态多少让人有些担心:他一身的水,就像是刚从湖里打捞上来的,精神状态更是连他都能看得出来的强撑。

  也罢,国木田沉声,“今天下午就主要由我来处理吧。”

  “呜呜呜呜哇——!”

  这下反倒是轮到太宰治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上下反复打量着自己的搭档,

  “国木田君忽然间这么有男友力,是交女朋友了吗?!”

  鸢眼的可怜猫猫萎靡的精神都被激得好上了几分,太宰治拭去眼角因为剧烈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珠,微红的眼角带了些许颓废的靡艳,直勾勾地盯着国木田看直到把自家搭档看到恼羞成怒——

  

  “该走了!离约定好的时间只剩下十六分四十七秒了!”

  ——按照过去的路程五分钟来看这不是还剩下不少时间嘛?!

  

  

  

  

  痛。

  很痛。

  相较于精神崩溃自伤时那种饮鸩止渴般的狂欢,沉默着忍受并且遮掩自伤带来的痛苦和伤痕才是如今太宰生活的常态。

  容姿端丽的武侦社员端坐在搭档的身侧,对面便是这次下达委托的夫妇。

  太宰治的社交笑容温和好看,他本人又相当漂亮,有这样的美人端坐在一旁作陪,即使只当个花瓶,也能让人觉得自己受到了尊重。

  但太宰治并不是因为这样才一动不动。

  

  ——他不敢动。

  

  遍布浑身的伤痕都被包裹在绷带中,处于不同恢复期的伤口一并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或麻或痒,但更多的,是钻心的疼。

  手臂是最好下手的,那上面于是充满了无数道细长的刀口,这伤对如今的太宰都快算不上痛,但胜在密集,数不清的正在愈合嫩肉只要稍稍被绷带一蹭,连带起一大片的疼痛刺激顷刻间便使他身体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太宰治开始今天的第无数次后悔出门前没有好好缠绷带。

  他简直像是被织田作这三个字吓到惊慌失措的猫,逃也似的离开了有织田作幻觉存在的地方。

  但是假设织田作在的话,他大腿上的伤确实不会被如此草草处理,以至于他如今端坐在椅子上,甚至已经失去了对大腿的感知。

  欧洲有件古老的刑具叫铁处/女,便是将人放进充满钉子的铁柜,在慢慢合拢、夹紧,这浑身松垮的绷带,似乎也已经变成了太宰治的刑具。

  

  他只是坐着,却像是在受刑。

  

  太宰治有些茫然地坐在原地,连视线都要变得模糊。承受着极致疼痛的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他看着国木田与客户的嘴唇开开合合,像是过了一世纪,

  

  实际却只有五分钟。

  

  

  

  “你该休息了,笨蛋太宰。”

  

  太宰治的眼前一黑,江户川乱步不容置疑的声音忽然在耳边无比清晰地响起。

  有人捂住了他的眼睛,是江户川乱步。

  名侦探把手放下,覆盖着眼睛的手心有湿润的触感。碧眼的猫猫看着鸢眼泛红的同类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太宰,我们都会帮你好好消毒的。”

  

  

  

  

  织田作死后,太宰治慢慢变成了疤痕体质。

  这也许并不是件坏事,时间也带不走的伤痕,是给予港黑小干部的成年礼,

  是他最后得到的馈赠。

  

  

  不过幸运的是,永远都会有帮他消毒、陪着他慢慢舔舐伤口的人。

  

  

  

  

  

  

  

  *没忍住又变成治愈结尾了,本来想让太宰先生忍到工作结束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家,结束重复的一天的x

  *没太详细写疤痕体质,其实疤痕体质不是很多想的单纯难以愈合,还会有很麻烦的增生,不过这里的太宰还没到长疤痕疙瘩的程度,就是伤疤会格外重格外疼。

  

  *织田作呀织田作,其实前篇写得更详细一点,这篇就描绘了一点日常而已。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排解痛苦了所以才会自伤,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太宰很怕痛的。

  

  

  

  *我来大晚上发文了,我这周三更是不是很勤快,喜欢的话多给我评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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